吆呼//// 這裡是生生////
剛和杯子挑戰完正劇向十四萬字之後覺得有點累,所以歡脫得寫出這本突發XDDDDDDDDD 完全不在預料之內啊XDDDDDDDDDDDD 這是一本歡樂向的探長殺手設定,題目部分是參考黑暗系三十題,不過基本上生生的年長組不寫虐文,所以給了探長殺手的設定XDDDDDDDDDDDDD 然後就歡樂地寫了好幾篇XDDDDDDDD 預計是五月場推理only攤場售,不過很可能擺不下QWQ (望SPY系列新刊) 所以就、攤位前來點沒有在菜單上的菜吧(???) 突發本少量印刷,請大家隨意就好XDDDDDDDDDDDDDDDDD |
《Lost in the Darkness》 |
CP:Mycroft x Lestrade
設定:黑心官員 VS 青年殺手 走向:甜虐參混/ 見試閱 字數:一至兩萬 價格:未定 版面:A5 繁體橫排 |
試閱一 精神失常
對Greg而言,Mycroft其實沒什麼不好,硬要挑出什麼毛病,就是他的確太忙了。
青年殺手在伊斯坦堡的高級飯店裡用自己的筆電玩遊戲,歡樂的樂曲肆無忌憚地在Mycroft的私人休憩處跳躍,Greg間或分神查看右上角的小視窗,推估Mycroft結束會議的時間。 即使沒有聽見對話,也能想見那場會議的冗長無聊,Greg在破關那一刻漫不經心地想著,Mycroft的確擁有政客的本質,因為他絲毫沒有流露出一點關於不耐的徵兆。 就像是第一次見面那樣被粗暴地拉扯頭髮,可以顯見Mycroft絕對未曾擁有良好的耐心,眼下他沒有任何異舉,只不過是因為他擅於掩飾。 「先生犯躁鬱了。」坐在沙發上,低頭檢視黑莓機的Anthea平淡地拋出一句評論。 說起這個女孩的定位也的確特別,現階段其實Greg並不清楚Mycroft到底將他放置在什麼位子,但官員指派了自己最信賴的副手──依據他幾日以來的觀察──隨侍著他。 那並非監視,Mycroft從未防備他,因為他們都知道,Greg短期之內尚無離去的打算。 不如說,那更像是一種提點,在各種場合適時提點Greg應當要注意的事項,因為他們正處於Greg毫不熟悉的異地他鄉。 他同樣沒有防備Mycroft,早在他們下塌飯店的第一天,他就盤腿坐在床上,盯視筆電中所顯現出的景像,評估針孔攝影機的角度該如何調整,才能完整拍攝飯店中所附設的大會議室全貌。 因此,Mycroft才會選擇正對攝影機的座位,在很偶爾的時刻,挑起眉對他微笑。 「怎麼看的?」Greg關掉了寶石方塊,將監視螢幕放大,觀察官員的細部表情。 「他的咖啡已經放了三包糖。先生躁鬱時,總會補充過多的糖分。」Anthea仍舊低垂著頭顱,輕聲解釋。 「那通常意味著會議將要結束。」即使尚未到達預計的時程,Mycroft也會讓它結束。 下一刻,他看見Mycroft站起身,簡潔有力地發表意見,在主辦人稍嫌錯愕的眼瞳裡,露出彬彬有禮的笑容──與方才結束會議的野蠻行為判若兩人。 他是一隻偽裝成長耳兔的雄獅,偶爾會張開嘴,向對手展露他的利齒。 「我真懷疑,這種生活怎麼不會讓他精神分裂?」青年殺手看著陸陸續續離開視野的與會者,陷入沉思,那一句明顯調侃的語句則讓剛踏進房門的官員滑出嘲弄的語調。 「Greg,你真不該為了被暫時阻止的任務而詆毀我的名譽。」 「詆毀是在公眾場合之下的不實指控,你認為這裡符合那種情境嗎?」Greg回覆地幾近挑釁,藉此試探Mycroft半真半假的心思。 「當然不,你怎麼能讓我這麼見外?」官員從容地回應,他不會讓青年有半點身為外人的念頭。 「所以這就是你的策略,如果確實轉換身分,你就能適當地處理每一件事。」Greg雙手抱胸,終於了解官員為何在會議上擁有令他驚異的忍耐性。他樂於將自己包裝成每一個他人眼底的既定印象,那麼只要告訴自己,此刻不過是在舞臺上的展演,就能遮掩他本性流露出的不耐與輕蔑。 「不能那麼說,因為所有的角色都是我的一部分。而我只是對於想要得到你這件事,表現得過於急迫,你得知道,人類對於夢寐以求的東西總會特別沒有耐性。」Mycroft不吝於在青年面前展現出他的其他面相,人格本身就是一種複雜的組成,那些都是他,也都不完全是他。 展現與否,並沒有特別的意義。 「我該對『東西』生氣,還是該對『夢寐以求』欣喜?」殺手走向前去,挽住Mycroft的胳臂。 「都可以,那都是你的一部份,我無權干涉。」Mycroft領著青年走出房門,他們先前說好會議結束之後,有些空檔可以觀賞土耳其那些又尖又圓的建築。 「跟你相處愈久,總有一天,我也會精神失常。」Greg漫不經心地回應,對於Mycroft的答案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。 他們只是暫且一起生活,彼此不過是人生的過客。 「精神失常指的是神智不清,可是你又怎能判斷,什麼才是神智?」陽光穿過建築的縫隙,舖成一道金黃色的地毯,Mycroft踏過了它,轉頭。 逆著光的官員,每一絲細微的毛髮都因陽光散射而發亮。 如果你真的真的神智不清,自己爭相扮演自己,Greg,那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欣喜? 因為你終於到達了那個境界,和我一起。 你無須擔憂你認不得你自己,因為那全都是你,而我會認得你。 ──── To be continued
試閱二 單方面的背叛
子彈穿過身體的那一刻,Mycroft的惱怒只體現在闔眼的那兩秒鐘。鮮血在他的臉上劃出幾道腥紅,他垂眼看著木桌上的彈痕,站起身,表現應有的風度。 即使Greg還惦記著不讓他的西裝染血,Mycroft仍然為了事情超脫掌控而感到惱怒。 他沉著臉,對方才不幸罹難的日方代表默哀,Mycroft一邊交代日方代表的助理務必將合約謹慎攜回祖國,另一邊接過主持人的麥克風,以流利的英與請求大使們鎮定。 官員臉也沒擦,轉身就踏入了電梯,急促的步伐一路持續到自己的房門前。 Mycroft當然沒有期待會在桌前看見正在玩寶石方塊的殺手,但也沒預期會聽見浴室裡朦朧不成調的歌聲。 Greg只圍著一條浴巾走出浴室,那實在不成體統。 「我不是說,在他回國的那一天再動手嗎?」官員難得惱怒地放棄使用原先的官腔,他雙手環胸,看著水珠自青年的臉龐滑落。 「你們不是簽約了嗎?我可不想每晚爬窗出去的時候,再看見另一個光裸的女孩被鎖在陽台。」 Greg用毛巾隨意擦過仍在滴水的髮絲,無視Mycroft的不悅,輕鬆地回應。「你無意阻止我,因為你認為我會照你的話做。」 Mycroft善於發號施令,習於掌控所有的細節。他沒有要故意忤逆Mycroft的意思,但也不會對他的命令全盤接收。 「更因為,你知道你阻止不了我。」Greg將毛巾披在肩上,傾身翻找昨日買回來的小糖果。 官員沉默地看著青年的掌心,上頭五顏六色的包裝相當眼熟──他前幾日就留心過那種土耳其的特產。 的確是如此,這就是Greg答應和他前來土耳其的原因──那個日方代表的特使嘴角有顆紅痣,看起來就像被雷射光點仔細瞄準,事實上,狙殺特使的委託金前個星期才匯進Greg的戶頭。 即使如此,他還是無法對特使出乎意料的死亡感到釋懷,在對方的鮮血噴濺到自己臉上的那一刻,他生平第一次有種受到背叛的刺痛感。 而眼下,那個青年竟然選擇用這種方式安撫他。 Mycroft臉色難看地抓過糖果,拆開包裝紙,吃下一顆。 「你真的喜歡吃糖耶。」Greg不掩意外,他只是沒有料想到Mycroft意外地好安撫。 官員沒有答話,在那一刻,他陡然查覺青年選擇動手時機的原因,與其說青年背叛了他的信任,不如說是他太自負於自己的判斷,而不去考慮青年的其他動靜。 Greg已然能夠了解Mycroft部分的肢體語言,畢竟他們朝夕相處了兩個星期。 「你不怕我下毒嗎?」青年有趣地看著官員又吃下了第二顆糖,對他毫不在乎自己生命的安危感到興味盎然。 「你不會。你相信,我們總是互相一來一往。」Mycroft舔著指尖。 Greg的動機來自於Mycroft沒有坦誠相告,青年做什麼都很坦蕩,所以這一次是回報Mycroft匿名買兇的行為,才會選擇使用這種方式警告他。 Mycroft為了讓青年一同前來,因此私下匿名委託特使的單。他是沒有預期能瞞青年多長的時間,但也沒有料想到青年這麼快就發現真相。 不想看見女孩被鎖在陽台褻瀆也是真話,Greg一直以來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制裁冒犯道德的人。青年在初見時對自己展露的殺機,也是在清楚得知自己的過往才下的決定。 當初那番道德理論,實際上並沒有真的繞暈他。Greg從來不認為自己沒有錯,但他並沒有陷入那種自厭的迴圈,他只是用一般人的道德標準來判定目標的有罪程度,而在判定誅殺之後,則會將自己轉變成行刑的工具。 青年的心理素質非常強大,Mycroft到現在才開始查覺,或許青年一開始就沒有走入他的管轄範圍裡,他並不是真的順從,只是觀察。 「因為我們互相背棄過一次,所以扯平了。」青年坐回床上,仔細規劃接下來打算遊玩的景點。 官員僵直了身軀。青年了解的,遠遠比他料想的還多。 日本特使其實是雙面間諜,是Mycroft昔日的部屬,他原意只是為了釣Greg出門,並沒有真的想讓青年下手的意思;然而如果以青年的理念來說,那就背棄了自己的原則,畢竟以Greg的論調,特使必然是有罪的。 對於屬下的小樂趣,Mycroft通常不大搭理,只要對方不影響正規的工作,他並沒有太大的意見。 所以以今日的局面而言,以他和Greg彼此的立場來說,誰辜負誰的信任還很難算;而青年單單只用了這種方式警告他,已經溫和過頭了。 「不,當然沒有,Greg。」當然沒有。 看著不再搭理他的青年,Mycroft唯一轉過的念頭,是太過溫和的青年在這場精神力的拉扯之中,必然會敗下陣來,成為他的獎賞。 ──── To be continue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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