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圈套:花開危崖 續集
鋪天蓋地的陰謀悄然上演,
從倫敦、漢堡、蘇黎世、維也納一路蔓延到卡羅維瓦利,
不能閃避的危機如龐德命運裡永恆不滅的定律,
「愛上龐德,終將因他而死。」
原以為,命中註定的傷亡是他逃離死神的代償,
卻沒想到,世上竟有一人如此強悍,
強悍到不需要他的拯救,
強悍到為他開了一條路,等他回家。
【書名】圈套 續:荒漠同行
【作者】生如初見
【設計】影四
【排版】影四
【版型】直式右翻繁體
【配對】加雷斯‧馬洛里/詹姆士‧龐德
【內容】正文+8000字外公開番外
【字數】全文六萬餘字
【走向】推理劇情向
【售價】NT.330 (設計版書衣與插花式裡封面)
【周邊】可以NT.250加購限量版印象書籤,詳情見販售資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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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購價NT.250,雙色款,隨機出貨。
作者私心極少量雙色款,僅8個,會在噗浪實時更新。
當譚納依照指示走進病房時,敏銳地感覺到房內的氣氛不對勁,長官與龐德靠得極近,接著,馬洛里主動拉開距離,要他備車。
譚納沒有多問,他領著M和○○七上車,啟程後,後座的氣氛沉悶的讓人心慌,參謀長藉由確認路況幾度掃過後視鏡,一眼對上龐德的藍眸,探員扔給他一個不要過問的警告眼神,轉頭望向窗外。
「停車!」
譚納下意識踩下煞車,尖銳的輪胎摩擦聲狠狠擦過耳膜,後座的兩人瞬間因反作用力前傾,撞向前座的椅背,譚納小聲地道歉,「抱歉,長官。」
在馬洛里回應之前,龐德已動作迅速地跳下車,往路旁的樹林奔去。
馬洛里橫出手臂阻止譚納下車,他扭身透過擋風玻璃往後看,龐德站在一顆大樹前,對著粗大的樹幹沉思,末了,他蹲下身,在附近的草地摸索。
馬洛里耐心地等待,活到他這把年紀,等待是他最常做的事。
五分鐘後,龐德臉色不豫地上車,「走吧。」
「○○七?」馬洛里上下打量他,看見他的袖口沾染些許小草的碎屑,約莫是方才在地上摸索時黏上的。
「沒事,長官。」龐德抿著唇,唇線僵硬。
馬洛里拋給參謀長一個眼神,譚納會意地坐回原位,重新發車。
龐德的難看臉色持續到他再次被叫進馬洛里的辦公室,「○○七,請坐。」
龐德沉默地在馬洛里的典雅辦公桌對面坐下,盯著他正垂頭批閱公文的忙碌長官。
「慢慢說,○○七。順道一提,我五分鐘後要和邁克與內政大臣及外交大臣進行聯合匯報。」
龐德的視線跟著馬洛里的右手移動,馬洛里右側的公文高度正以極高的速率遞減,左側的公文高度以同樣的速率遞增,參謀長替他處理了部份最具急迫性的決策,但涉及最高規格的情報行動仍要馬洛里本人的批准。
「沒事,長官。」
「這不是我花費三分鐘等待的答案。」
馬洛里抬起頭,盯著龐德仍未鬆動的唇線,他嘆了一口氣,「我很失望,詹姆士。」
他將前方的筆電轉向龐德,「因為這個吧。」
螢幕中,有三棵大樹樹幹上被畫了大大的X,看起來像預定的狙擊目標。
「我看過○○九的報告,」馬洛里放上另一張照片,「這也出現在蘇黎世大學裡。」
照片裡,一面白色牆上有三個並排的紅色X,排列的方式和龐德在樹幹上見到的方式頗為相似。
龐德的視線落點從螢幕移上馬洛里的眼,平靜地說,「我在現場找到用來畫記的粉筆,已經交給Q研究了。」
馬洛里沉默了一下,「你沒打算向我匯報這件事,在我發現之前。」
「沒有。」龐德乾脆地承認。「長官,你的五分鐘到了。」
「見鬼!」馬洛里拿起話筒,撥了個代碼,「邁克,給我三十分鐘。不,不需要。我知道你有。如果他膽敢削減哪怕是一英鎊的預算,就把俄羅斯的軍演圖秀給他看,我發到你信箱了。」他分神瞥了龐德一眼,又收回視線,唇角勾起柔和的弧度,「請別這樣,我鄭重地請求你。」他傾聽對方的回答,接著發出輕快的笑聲,「欠你一次,我會加速簽證的放行。沒事,謝了。」
龐德仔細觀察馬洛里表情的細部變化,從他眼角的細紋到唇角揚起的弧度,推斷他說話的心情,推斷對話端給予的答覆。
龐德不常有機會坐在離馬洛里那麼近的同時,看見他除了沉思與不悅之外的表情,他會與相等地位的對手一來一往地攻防,會放鬆眼角的細紋,會在朋友面前展現親暱的笑聲,不止一次。
這是馬洛里不會表現在他眼前的樣子,他不會在龐德面前柔和的微笑,甚至不會將龐德視為平等以待的對象,馬洛里只會看著他的眼睛,平淡地說,「我很失望。」
失望。
那個字眼如烙鐵般沉重地印在他的心臟上,他費了一番心力維持面無表情,說服自己沒有受到任何打擊,直到馬洛里掛上電話,橄欖綠瞳再次倒映他,馬洛里已收起唇角的笑意,表情嚴肅而凝重,「詹姆士,聽著,我知道這不是容易的事,但我真的需要你信任我。」
龐德啞然地張口,信任——如果他能付出自己僅存的所有,他已經這麼做了!
相反的,馬洛里在要求他信任的同時,有做到自己該做的那一份嗎?
他從來不會那麼放鬆地對他微笑,不會全權放手讓他完成任務,甚至不信任他選擇隱瞞的原因是基於通盤考慮的保護立場。
信任!他憑什麼要求他的信任!
他怎麼敢!
「那你呢?」
龐德的藍眼睛亮的像萬里無雲的晴空,能灼傷靠近的一切萬物,他站起身一手撥開筆電傾前抓握馬洛里的領帶,以彷彿打算扼死他的力道將他上半身拖近自己身前。
心臟凹陷的地方正在滲血,手握烙鐵的那個人怎可以安然無恙地站在岸上旁觀他?
他用力囓咬他,咬在舌尖上,嚐到勝利的血腥味。
塌陷的部位沒有復原。
下一刻,腹部紮紮實實地挨了一拳。
他洩憤似地再咬一下,放開馬洛里的領帶,看見馬洛里向後滑開,掏出手巾擦拭嘴唇。
龐德吞下口腔裡的腥甜,腹部的肌肉隱隱作痛,馬洛里完全沒有手下留情,但最痛的不是那裡。
「你信任我嗎,長官?」他問。
那不像個問句,像句哀傷的結論。
馬洛里沉默地端詳他,時間的流逝讓胸腔的溫度愈來愈涼。
馬洛里放鬆眉心,將辦公椅往後退開,「過來。」
「長官?」龐德遲疑了。
「詹姆士,過來。」馬洛里平靜溫和地重覆一次,如涼水輕輕澆在他焦灼的情緒上。
龐德走到他身側,不算太近,是馬洛里不需仰頭就能看見他眼睛的距離。
「再過來一點。」馬洛里指著自己身前的地板,「到這來。」
龐德遲疑了一秒和自己拔河,但最終仍依照馬洛里的指示站到他身前,此刻,他們的距離已足夠近到馬洛里必須抬起下巴仰望龐德,才能看清他的臉。
「你有權拒絕,所以我只說一次。」也許是舌尖帶傷,馬洛里的語速異常緩慢而慎重。
「跪下。」
龐德垂眼凝視他的長官,當他反問信任時,這個人選擇沉默;當他要求對等時,這個人讓他下跪。
龐德瞇起眼,從馬洛里的臉滑落到他面前的毛氈地毯上,他可以選擇拒絕。
他當然應該拒絕。
他將背挺得筆直,雙腳併攏,傲然地俯視馬洛里。
「我是你的探員,不是你的奴隸。」
○
龐德在病房比在辦公室坦誠地多,究其原因,或許是他的探員唯有在強烈感知到同一空間裡只有他們二人時,會坦白更多。
馬洛里並非不信任龐德完成任務的能力,但依職責所在,他必須知道他的探員打算冒多大的風險完成任務。
他的探員站姿筆挺,傲然地俯視他。焦躁、憤怒、不安、怨懟、委屈、控訴——負面的複雜情緒從對面輻射而來。
幾年前,龐德絕不會在談及信任問題時有如此劇烈的反應——他混淆了界線。
舌尖疼的蟄人。
他必須做點什麼。
馬洛里微微仰頭,注視著龐德宛若被烈火焚燒後黯淡的藍眼睛,一字一句地說,「你叫我長官,而不是主人。我能清楚區分這兩者。」
他霍然站起身,視角瞬間由上而下,他壓低聲音,如那些最私密荒唐的深夜,他所下的不容反駁的指令。
「——重點是,你能嗎?」
他們僵持了一段時間,探員瞪著他的眼睛如死灰復燃,彷彿打算下一秒撲過來攻擊他的喉嚨,馬洛里沒有後退半步,也沒有採取任何防禦性的姿態,他的探員仍然在瞪他,脖頸和背脊僵硬成筆直的一條線。
馬洛里在等待他反抗的瞬間。
半晌,龐德終於動了。
他維持半身不動的姿態,緩緩屈起膝蓋,直挺挺地跪在地毯上。
他抬起下巴,仰望馬洛里。
「你想要我做什麼,先生?」他的聲音乾啞的像靈魂裡再也擠不出半點水份。
——這不是馬洛里預期的結果。
○
『你叫我長官,而不是主人。我能清楚區分這兩者。』
『重點是,你能嗎?』
火在腦袋後方燃燒,龐德分不清他究竟是憤怒還是失望,他能不能分清長官和主人的差異?他媽的當然可以!
馬洛里究竟以為他在做什麼?
情緒熱到發脹,他瞪著身前的男人,如果他分不清這兩者的差別,現在他就會乖順地跪在地毯上祈求男人的原諒,而不是挺直背脊盤算有多少種方式能在瞬間扭斷馬洛里的喉嚨!
見鬼的四十七種!
加雷斯‧操他媽的‧馬洛里的毫無警戒讓這個數字瞬間攀升到一百三十一!
是誰沒搞清楚分際?是誰忘了他不是奴隸?
他怎麼敢在這種時候毫無防備地站在離他那麼近、那麼容易遭受攻擊的位置?
操他媽的一百三十一!操他媽的毫無防備!
有什麼東西從腦袋後方一閃而過,快得讓他抓不清輪廓,他粗喘著氣,瞪著咫尺之距的馬洛里。
一百三十一!
他有一百三十一種方式能讓馬洛里在五分鐘之內因為失血過多、窒息或任何絕不可能發生在這個辦公室的方式死亡。
他懷疑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對這個數字一清二楚。
龐德從馬洛里平靜的目光裡撞見自己的失態,彷彿在這個辦公室,他是唯一一個關心馬洛里生命安全的人。
操他媽的一百三十一。
他慢慢吐出憋在胸腔的一口長氣,思緒緩緩脫離情緒,心臟撞擊耳膜的激烈聲響忽然間變得荒謬,喘息的頻率無意識慢了下來,閃過腦袋後方的思緒再度慢騰騰地浮上,如姍姍來遲的老人拖著步伐緩慢走到自己的定位。
他有一百三十一種方式能在五分鐘內殺死馬洛里。
但是,他一種也不會做。
馬洛里知道,他一種也不會做。
信任以某種難以想像的方式被悄然驗證,龐德不確定這是否就是他想要的,不確定這是否就是他一再向馬洛里爭取的,這兩者之間存在著差別,他想知道這差別是否微乎其微到能被忽略。
此刻,他忽然發現他們的談話走進死巷,不存在爭論的空間,唯一的出路是抉擇。
馬洛里在等他的決定。
下跪,或甩門離開。
無論那一種,後果都難以計量的糟。
疲憊從背脊後方透進身體裡,他開始痛恨馬洛里讓他在此刻陷入這樣的境地,痛恨馬洛里仍能風度翩翩地站在那裡,痛恨自己真的認真考慮過兩者的後果,更痛恨自己因為馬洛里的一句話一個決定而疼痛到讓情緒蓋過思緒。
甩門離開是個更好的主意。
喉嚨乾的發癢,他好幾次吞嚥唾液,卻沒辦法真的移動腳步。
甩著長黑傘的紳士至少有一件事說對了,就像他總是對的。
如果用痛恨確確實實地掩蓋情緒,就可以不用承認他確實畏懼。
離開他的長官,離開情報單位,拋棄熟悉的生活,生存的重心,無以投射的忠誠,如幾年前他毅然決然地放棄職務和工作。
他做過一次,第二次不該那麼難。
──可是,他走不了,想轉過身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。
冰冷的聲音從腦袋後方悄然冒出,你不是畏懼離開。
你畏懼的是,他的不在意。
你畏懼的是,你的離開不會得到任何挽留。
雙腳僵直的彷彿些微彎曲就能聽見骨頭磨擦的聲音。
如果走不了,就只剩下一個選項。
這是馬洛里最擅長的事,他總是下令,不給他選擇的機會。
龐德聽見膝關節慢慢傳來輕微的喀咑聲響,涼冷的情緒浸潤到身體裡的每個角落。
這終究是他自己的選擇,他給了對方下令的權力,他選擇了聽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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